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冯其庸与周汝昌谁的红学成就高

文学 12-21

  当然是周汝昌,冯其庸根本算不上是周汝昌的对手,只是搞些政治手腕而已,而周汝昌才是红学集大成者,胡适开辟新红学,而真正有成就的还是周汝昌。冯其庸没什么贡献。

  两位都是红学界的泰斗,红学成就的高低不具有可比性,纠正一下,周汝昌先生于2012年仙逝,俞平伯会长至今仍在为红学的发展贡献出自己的力量。

  一场红楼外的公案:冯其庸、周汝昌之争

  在新世纪的第十七个年头,两位因学术分歧而成陌路的老人俱已作了古人。但有关《红楼梦》的争论一定会继续下去,正如冯其庸在一次采访中说道的:“《红楼梦》本身不可能有危机。”

  

 

  冯其庸先生去世了。

  五年前的2012年,与冯并为红学双璧的周汝昌先生就已仙游。两人因《红楼梦》而产生的交往及其后因学术歧见导致的交恶,乃至于老死不相往来,不可避免地重新成为文化看客们唏嘘的话题。

  严格来说,与1940年代即已对《红楼梦》颇下功夫的周汝昌相比,冯其庸进入“红学”的时间要晚得多。但这并不妨碍两人在1970年代以后,分别成为这门当代显学的两座高山。

  《红楼梦》受到学人重视,发端于同治、光绪之际,1919年五四运动以后,胡适、俞平伯等用现代考证方法革新《红楼梦》研究,将考证内容限定在作者、版本、时代三个方面,摒除了流行已久的针对小说情节近乎猜测的“索隐派”(当时的代表人物为蔡元培),称为“新红学”。

  年轻的周汝昌因在1953年发表《红楼梦新证》,且被胡适视为弟子,顺理成章成为新红学的第二代传人。但就在1954年,手举马列主义的学界新锐李希凡向“新红学”发难,称“‘新红学’的实质就在于它是士大夫阶级意识和买办思想的混血儿,是反动的实验主义在古典文学研究领域的具体表现。”并将矛头直指留在中国内地的俞平伯,这一举动甚至得到了毛泽东的直接支持。

  “批红”的行为被延续到了20年后。1973年,冯其庸主笔撰写了《〈红楼梦〉是部写阶级斗争的书》并发表,在学术界引起了广泛的反响。两年后,冯其庸成为《红楼梦》校订组副组长。

  冯其庸后来说,他真正意义上对《红楼梦》展开研究,也正是起源于这一年。

  冯其庸出生在1924年,18岁时进入无锡工业专科学校。几年后,他进入无锡国专接受国学教育,并在当地女中担任教师。1954年,冯其庸被调往中国人民大学担任文学史课讲师,在人大期间,冯其庸自己编写教学材料,用两年时间完成了《中国文学史》讲义,手稿约70万字。

  大学的授课工作在1966年戛然而止,这一年“文化大革命”爆发,冯其庸成为首批被批斗的对象,经历了三次抄家后,他收藏的影印本《庚辰本石头记》被造反派拿走,作为“黄书”展示。那时的冯其庸对《红楼梦》并没有特别深入的研究,但作为文史学者,他十分清楚《红楼梦》的早期抄本有多么珍贵。

  《红楼梦》一书的清代钞本分为庚辰本、甲戌本、己卯本等十几种,庚辰本的得名来自其书第五至第八册书名下注有“庚辰秋月定本”。这个版本年代较早,文字保留完整,甚至包含曹雪芹原著及脂砚斋批语2000多条。

  出于对这场前所未见的浩劫的恐惧,冯其庸决心再手抄一部庚辰本,此后,他托好友借到一套《庚辰本石头记》,每日深夜以原著格式进行誊写,并随时在装订线外记下当日心得与见闻。7个月后,在用坏了一堆小楷狼毫笔后,冯其庸终于完成了这次誊抄工作。

  事后来看,庚辰本《红楼梦》并未因这场政治运动而遭到灭绝,但冯其庸凭借对这部作品的誊抄工作,对这部清人著作产生了超乎常人的认识与热情。

  1974年下旬,冯其庸的好友、诗人袁水拍担任国务院文化组的副组长。冯其庸向其建议着手校订《红楼梦》。第二年,《红楼梦》校订组成立,冯其庸被借调出中国人民大学,在校订组一待就是7年。

  在校订工作开展之初,校订组需要选择底本。冯其庸力排众议,决意选择他认为最为可靠的庚辰本。时逢1976年,“四人帮”垮台,校订组成员纷纷投身到揭批“四人帮”活动中,学术工作被一度搁置。冯其庸利用这段时间写下了十万字的《论庚辰本》,回应身边对于底本选择的质疑。1982年,校订工作全部完成,冯其庸推出了以庚辰本为底本的最新版《红楼梦》,并大有将其视为唯一权威版本之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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